原来是挑拨离间来了。乔芝心中了然,面上摆摆头道:“三婶娘无需担心我。我也是同三婶娘一样,因为出身寻常,所以没什么脾气,极易与人相处。目前感觉挺好的,母亲好,世子也好,侯府真是个福窝呢!我这样低门小户的,能嫁进来已是三生有幸了,再没什么可挑剔的。三婶娘,你说是不是?”
这人油盐不进,又一口气将能说的话都说尽了,还自我贬低顺带将她也带上了,霍氏还能说什么?她只能应和道:“是呢。”
乔芝笑容满面,拖着霍氏陪着她逛了近一个时辰的园子,才将快要撑不住的霍氏送回了三房院落外。
看霍氏的脸色,以后恐怕轻易再不敢来她面前舞了。
待乔芝回到扶风榭,已接近午时了。她人刚跨进正房门槛,就听见裴承赫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怎的这么久才回?可是有人为难你了?”
乔芝走进屋内,在裴承赫身边坐下,同他解释道:“没人为难我,不过三婶娘倒是被我累得不轻。”
裴承赫好奇地挑眉,笑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乔芝一五一十将金玉苑发生的议论、离开金玉苑后三婶娘主动找她搭话,以及她顺带让三婶娘陪着走了一个时辰路的事告诉了裴承赫。
听闻以往为难他母亲的虚伪三婶娘在乔芝手里吃了亏,裴承赫心情大好,展开折扇给在外征战一上午的乔芝扇着风。
乔芝虽没累着,但也是有些热着了,一阵一阵的凉风吹来,令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忽然问道一股陌生的味道,乔芝耸了耸鼻子,“这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