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芝摆着头甩开痒意,无力地推着裴承赫的胳膊,口中喃喃道:“世子,你这样与夜猎它们有何区别?”
裴承赫张口轻轻叼住乔芝颈上嫩肤,然后假意厉声道:“怎么还唤我世子?不是该改口了?我忍了这么久,终于能提出来了。”
乔芝半边身子都酥麻了,抖着声问他:“那唤什么?”
“我唤你夫人,你该唤我什么?”裴承赫又去摸乔芝腰间软肉,“快喊一声出来听听。”
这下乔芝抖得更厉害了,不敢再逗他,老实地轻声唤了一声,“夫君……”
盼这一声已经盼了很久的裴承赫瞬时被愿望达成的欢欣冲破了理智,双手握着乔芝的纤腰坐起身来,托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夫人,天都还没黑,别睡。”裴承赫扬唇笑着看她,让乔芝避无可避。
他不提还好,一提才让乔芝想起来,她回来时不过是下午,两人连晚膳都没用,就被他弄来重新掀盖头、喝合卺酒,然后又这般没羞没臊。
一想到丫鬟们都心知肚明地候在外面,乔芝羞得双手撑在裴承赫肩膀上不让他靠近。
她本是多么得体的一个人,硬是让裴承赫带着荒唐胡闹,将人都要丢尽了。
自知理亏的裴承赫默不吭声地低头亲乔芝,亲他能亲到的一切,乔芝的指尖、手指、手背、小臂。
一边亲一边蹭,直到将人亲软了化成水,才终于逞了他的意图。
裴承赫擒着乔芝从天明忙到日落,天都将要黑了才唤人送水洗浴又传膳。
乔芝腰酸腿软娇弱无力,仍又是被裴承赫伺候着洗好的。还惩罚他给自己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