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到?”易珩昱坐着有些不耐烦了,回头问。
“夫人应该快到了。”王屿尽职尽责答。
默默腹诽:下大雨夫人能愿意过来都不错了,还嫌快嫌慢。
当然面上还是毫无表情。
“让你去请修扇子的张老,你请了么?”
王屿语塞,还是如实答道:“请了,张老说没空,不接,不修。”
易珩昱随手拂了下凌乱的碎发,鸦黑瞳眸轻眯。
“这就是结果?”
他最讨厌没有结果的回答,无效而浪费时间,消耗心情。
“你知道我——”
房卡开门的声音打断了易珩昱说话的声线,从玄关处走进来头发尽湿的观致。
易珩昱望过去,就这样凝视着,不说话。
几秒之后,微拧眉,“怎么淋湿了?”
“忘记带伞了。”
“这点小事都能忘记,倒是跳舞不会忘记啊。”明显的意有所指,观致一下就听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分明是在指责她没有遵守答应他不再上台的诺言。
这件事情还得从上个月说起,大概是她参加了朋友的一场生日会,盛情难却跳了一支舞,收到一个不知情男士的示爱,那天回家,向来最擅冷嘲的易珩昱大发雷霆,觉得自己的东西受到了觊觎,一连几天没有好好吃饭,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观致心中一清二楚。
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他不再上台,或许是那晚易珩昱给了她‘他很爱她’的错觉,亦或是她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