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受不了了,“不是,就算不喜欢也是人姑娘的心意啊,阿昱你这不行,拉胯了啊。”
窗外风声萧飒,绿毛继续絮絮叨叨说教着对待女人的一套长篇大论,易珩昱也不知道听没听,只是敷衍的抬抬手。
过了一会儿终于没声了,易珩昱才转头看他。
“我脸上有花?”被绿毛灼灼盯着,易珩昱蹙眉。
绿毛摇摇头,“不是,我就是好奇,你怎么就能这么淡定,万一观致不回来了你怎么办?”
易珩昱像是听了个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因为她是观致,没有为什么,也没有万一,懂?”
别的女人他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但身边这个他捏的太准了,从不曾变。
绿毛嗤之以鼻,一拍前座,“停车,小爷要下车!”
“蒋孝少爷,您没到地方呢,确定要这里下吗?”
易珩昱摆摆手,“让他下。”
蒋孝摸了一把自己引以为傲的绿毛,在风中如壮士断腕凄凄然,“别说了,晚会我得染回去,不然我所有跳伞装备就没了,不说了,最后劝你一句,保险起见你还是去送一下项链,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从南山居离开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冬日昼短夜长,夕阳已经拉长身影,天际落日熔金般灿烂辉煌。
以前看到过一句话,说“一个人千万不要一觉睡到黄昏,不然醒过来的时候会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你,孤独地发冷。”
观致现在就有这种感觉,仿佛下一秒就能风雨骤至。
手机里除了赵尔竹打来的未接电话,再无其他,信箱里除了几条广告一干二净。
看着赵尔竹拍给她的照片上晚会邀请函她的名字,观致哑然片刻,最终还是缴械投降,回了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