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
没顾得上继续试香,脱掉蒙在眼睛前面的白布条,视线清明起来,眼前只有低垂着头双手搭在小腹的王屿,一声不吭。
“夫人没回来。”
易珩昱看着手里那张肤色膏药,指纹摩挲,瓦楞般的质感,萦绕着浓郁的药香。
他失魂片刻,空洞的看着那膏药。
王屿上前:“易少我帮您拿走吧,您之前说不喜欢这个味道。”
观致还在的时候他还总奇怪怎么她的书房里总是有一股中药味道积久难消,现在看来她一直避着自己用膏药。
看着已经空无一物的掌心,他轻攥起来。
眉眼又恢复淡漠,“是不好闻。”
但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味道。
“哇什么味道!你贴的这是什么啊,药味也太重了。”蒋孝夸张的拧着眉,在鼻尖轻扇。
一声醇厚的男声响起来。
“肌肉拉伤,不爱闻滚。”男人眉眼粗犷,眉尾骨有一道不小的刀疤,然而瑕不掩瑜,出色的五官仍旧立体而阳刚。
蒋孝撇撇嘴,“闻声你看他,刚回来就凶我,亏我还给他准备接风宴。”
闻声润雅而笑,“左弋你别理他,这次顺利转岗了吗?”
“嗯,市公安部门刑警。”左弋低头掏出口袋里的一条红绳手链,犹豫片刻还是收了回去。
“要去找她吗?”不用看闻声都能猜到那东西属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