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致是一个中途改变舞种的中国人,如果由她加入舞团,成为首席演员,那将会是给中国提高影响力的巨大变化。
观致明白侯岚的用心,因此没有懈怠过训练。
不得已,减少了给国内电话的次数,她想着,等演出结束再给易珩昱打电话也未尝不可,这样想着,便沉下心去排练了。
“明天枝枝是不是要演出了?”赵尔竹百无聊赖的拨弄着桌面上水晶花瓶里的满天星,被人瞪了一眼才收回手。
吴羡吟点点头,“那边晚上八点吧,我们这边应该是凌晨了。”
说完似有若无扫过侧边的床上。
最近这阵子,她们都会轮流在医院帮忙,算是受观致的委托吧,虽然不是很情愿,但也全看在观致的面子上了。
梁简一还是一副看不顺眼的表情,要不是闻声今天有班次刚好在医院,怕是整个病房里都会充斥着梁简一对某人的极度不满,以及想给观致相亲的强烈欲望。
“大家紧张吗?”
舞蹈房里此起彼伏的声音,答案不一,侯岚畅然笑着。
“紧张那是正常的,我记得当时我第一次上巴黎歌剧院的舞台的时候,临上台前脚都颤抖,但是后来一上舞台,音乐一起,瞬间就感觉自己就是那只天鹅,下面的人都不过尔尔。”
“或许你们把他们想成土豆之类的,也不是不可以哦。”
姑娘们哄堂大笑,这个方法似乎已经成为了不成文的国际准则,但凡演讲或者演出,一紧张舞台之下的人就默认成为了土豆。
侯岚看向观致,“怎么样,葛蓓莉亚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