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羡吟还没来得跟她娓娓道来就吐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一一呕……”
场面一时鸡飞狗跳,观致在厕所陪着吴羡吟顺气好久,才终于算好一点了。
最后一点意识尚存的时候,吴羡吟好像又梦到了左弋,这次比之前都要真实,他下巴那里刮过胡子的粗糙感都很清晰。
他还叫她吟吟。
呵!梦里都要占她便宜,臭不要脸!
“叫你爸爸干什么!你个怂货!跟我单方面分手是吧!无效无效!我打死你我!”
一顿发泄之后确实是爽了,但是也彻底睡过去了。
那天过后,观致因为忙自己的事情,吴羡吟也不常打扰她了。
可是左弋开始频繁出现在她面前,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种情况持续了半个月,吴羡吟终于受不了了。
在警察局门口,她拦住了想再跟着她的左弋,“你到底想干嘛?”
左弋典型的直肠子,“找老婆。”
吴羡吟恨不得用胶带把他最给封上,“你在说什么屁话??”
“之前还骗我,结果就是去做高危工作,你看我想理你吗?”当时得知他是去特种部队了,她差点没晕过去。
“但凡你跟我说实话,我都能理解。”吴羡吟转头,“是不是我给你造成了什么错觉,我是多么不通情达理不讲道理的人啊,让你这样防着我。”
左弋看着她,太阳有些晒,他打开了伞。
半晌,他说:“我怕我没命回来。”
他怕自己没命陪着她,她怕没人跟自己讲话,那得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