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来得及去见观致,观致的邀请函就抢先一步到了他的手中。
红底黑字,喜字刺眼。
她结婚了,诚挚邀请他前往。
易珩昱在办公室里笑得肆意,助理从没见过他这样,向来秉节持重且隐忍的易总,对着一张纸笑得不能自已。
她夏日结婚,他们当时初见,也是这样的夏天,多么巧合。
纸上浸上几滴殷红。
都去t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什么都有了,却也什么都没有了。
或许上天是在惩罚自己的犹豫吧,所以此生她再不可能属于自己。
婚礼他没有去,却托人送去了最大的贺礼,冰岛的一座私人小岛,属观致的名字,被委托者在观致面前念着易珩昱带给新郎的话。
“我是观致的娘家人,从今以后观致一朝跟你,希望你一辈子善待,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虽然收不回,但不代表我不可以把你赶出去,但凡有一点不好,请你记住,她背后有我,有娘家人,有靠山,最后,恭祝观致新婚快乐。署名:长姐观缊”
婚礼结束后,观致收到了易珩昱的消息。
原来他不想让她的丈夫和她生嫌隙,所以用了她已经去世的姐姐的身份送来贺礼,还有一份单独的易氏集团的少部分股份赠送,已经签订送出全在观致的名下,他希望她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后有事就可以救急使用。
观致早已泣不成声,她不明白,不明白易珩昱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我还以为你要来抢亲呢。”她哽咽着故意逗趣,眼泪早已没入颈中。
易珩昱沉顿片刻,想扯笑却发现根本提不起嘴角。
“其实,你知道吗?我家根本离你家和车站就不近,但我只是想和你一起上学,所以每天都起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