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不曾把自己当做oga，才会这么坦然，也厌烦别人把他当做oga看待。自己若是别别扭扭的反而惹他不喜。

陆宴看到周言昭准备好，见到她目光清正，已经认真起来的态度。嘴角掠过一抹笑意，为了方便她，故意把颈项歪向一侧。

周言昭靠近，脑子里模拟会议光屏里说的重点。

陆宴呢，感受都一双微凉手指放在自己勃颈上摸索，心头莫名一颤。知道对方的动作不带一丝歧念，可身体的感受却是真实的。圆润的指头一点点在脖颈上寻找适合的位置，走动过得地方，隐隐有些发痒。

靠的太近了，周言昭即使刻意收敛alpha的信息，可还是感受到了。

平时她就特意收着，只要靠的太近就会察觉到。她的alpha信息，就像她这个人一样，端正克制，在圈画的圆里安静潜着。

冷冽清甜，绵软柔和，感受不到狂躁攻击性，清爽的凉意，正好慰藉进入发热期，焦躁不安，时刻惶恐的oga们。

“你的alpha信息，倒是很适合你现在的工作，我猜你应该很受oga的喜欢？”陆宴歪起头，目光仰着，正好俯视的周言昭视线对上。

周言昭眉头浅浅蹙着，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陆宴，他腺体有信息素漏出来了。

手指下的皮肤慢慢发热，而他自己似乎还没有发现这个事。

陆宴察觉到周言昭的神情，收起戏谑调侃，神色一凛，“怎么了？”

周言昭神色有些不自在，迟疑了下，还是张开嘴，“你腺体早期受损，紊乱不定，还是需要调理一下。”

陆宴表情一愣，随即眼睛瞪大，下一秒直直坐起，伸手摸到自己后颈处，皮肤温度略高。

他信息素确实紊乱，不定时，有时候他确实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