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双眼紧紧盯着段司长,“你来之前,我试着给她联系过。”在段司长紧迫得视线下,嗓音低沉的吐出几个字,“人,联系不上。”
段司长紧紧抿着嘴角,一脸严肃。
昨天的时候,他就发现周言昭联系不上了,可他没敢往这方面想,因为怎么想都感觉不可能。周言昭是个公户alpha,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老段,要不要提前报上去?这事瞒不住啊,不管是不是她,这事都得和防护所撇清关系。那个要命的手术,牵连上都得收监,不能有一丝关系啊。”
同僚想想里面的关系,顿时浑身冰凉。
段司长却是想到什么,瞬间神情惊骇住,狠狠吐出一口气,“你先回去,等他们几个人上班,都去小会议室里,我稍后就过去。”
同僚应了一声,去找其他几个人。
那人一走,段司长立马掏出通讯器,就给段廷议打电话。
段廷议昨天睡得晚,就只早上才睡了会,这会艰难的摸到通讯器,“大伯?”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拍一张你脖子的照片发给我。”段司长压着嗓音,脸上一片狰狞,一想到段廷议这段时间都不在家里,说什么在朋友家里,心头便起疑。
段廷议人没睡醒,脑子糊里糊涂的,“脖子?拍脖子做什么啊,我脖子好好的啊。”说着还腾出一只手,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自己脖子。
“我要看你的腺体还在不在。”咬牙切齿的嗓音。
压制的愤怒声,从通讯器里传出来,段廷议瞬间清醒过来,瞪着一双眼睛,摸着脖子的手僵住。
粗喘着气,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腺体?为什么要看他的腺体在不在。
“大大伯,我脖子好好的,不,腺体也好好的,我什么事都没有。”
不管段廷议怎么说,段司长只要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