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又那样危险地撩拨他。
她说的话,究竟几分真假?
傅承遇无眠,直到凌晨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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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时晚却如愿以偿,做了一个绯|。。色的梦。
傅承遇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他随手擦着头发,骨节分明的长指晃动,撩|拨过黑色短发时,水珠滴落下。
浴袍半松半掩,暗色的瞳眸依旧深邃漆黑,房间的壁灯落下清淡的光,却蒙上了挑。。逗的暧昧。
那黑眸里,像藏着一潭漆黑的、冷静的欲|望,只看一眼,勾起一股干燥与火热。
“还不睡?在等我?”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丝丝缕缕的传入耳内,像一阵低迷的电流,惬意地传入大脑。
他随手将毛巾放在床边,俯身而上,鼻尖与她相碰,呼吸间是淡淡地薄荷味。
在即将发生什么的时候——
“怎么还不起床,我不是跟你说了今天让你去做推拿,人家师傅好难预约的!快点起来吃饭,我送你过去,都早上十点了!”
熟悉的声音闯入耳畔。
傅承遇即将落下的吻消失了。
时晚困倦地睁开眼睛。
林清莹已经换好了衣服,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风韵不减。
她麻利地拉开了时晚的窗帘,刺眼的阳光瞬间充满房间。
时晚一个翻身。
林清莹上前拉开时晚的被子,看到时晚莹白的脸颊有些不正常的泛红,她伸手抹了一把时晚的额头,不烫啊!
“你这孩子昨天晚上是不是洗了头又没吹干?快点起床!”
楼下门铃声响起,林清莹絮絮叨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