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谈先生,别给自己留遗憾。”陈易主动和他碰了杯,“要相信事在人为。”
谈纪书笑了,对于陈易的误会他并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回了句:“谢谢。”
只不过他和她,终究与陈易和他的妻子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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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藏着事,唐言桉昨天很晚才睡着,于是早上光荣地起晚了。
她匆忙洗漱完毕换好衣裳,从房间里跑出来就喊:“妈!你怎么不叫我啊!”
李明芝正端着豆浆从厨房出来,瞥了她一眼嫌弃道:“谁说我没喊,是你自己睡得死。”
“妈,我不吃了,等下赶不上地铁了。”唐言桉草草地抓了一把头发,拿头绳系上,就要往玄关处冲。
之前闲来无事,她报了个死贵死贵的拳击课,每周末两个小时的课程。
李明芝及时拦住她,示意她看那边:“急什么急,等下让季秋开车送你去不就行了。”
谭季秋?
唐言桉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果然就看见某人西装笔挺地坐在那,气定神闲地用着早餐。
男人容貌张扬,眼尾偏窄,却又微微有些上扬,不正经的长相却穿得正正经经,最是勾人。
她眸色一敛,气冲冲地走过去,推了男人一下没好气道:“你还真是不客气,吃得挺欢快啊。”
谭季秋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随后帮她盛了碗粥,不紧不慢地回道:“是阿姨手艺好。”
李明芝笑着跟过来,把装好的豆浆放在桌子上说:“我就说她昨天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跑回来,原来是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