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气呢?”谭季秋叹了口气,将人往自己怀里带,“我都过来负荆请罪了。”
唐言桉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这叫负荆请罪?穿得这么人模狗样也就迷惑迷惑我妈。”
“谁说是来迷惑丈母娘的。”谭季秋笑了笑,低头和她对视,“怎么样,我穿这身喜欢吗?”
唐言桉板着脸,半天憋出一句:“脸皮真厚。”
“脸皮不厚,怎么哄女朋友?”谭季秋在她脸上亲了亲,“今晚回家住好不好?哪有每次吵架都回娘家的?”
“谭季秋,我们还没领证呢!”唐言桉趁机甩开他,低头喝了口粥,“别想占便宜。”
“那咱们现在就去领证?”谭季秋敛眉思索,似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
唐言桉想都没想地回:“大周末的,领个鬼证。”
“那明天?”
“想得美。”
“后天?”
“闭嘴。”
“……”
二人打打闹闹好一会儿,唐言桉终于气消,允许谭季秋送她出门。
路上,遇到了红灯。
谭季秋停了速,问她:“你怎么突然想起报拳击课?”
“怎么,怕我学会了揍你啊?”唐言桉挑眉反问。
绿灯亮了,他重新启动车子,并笑道:“这些年你揍得还少吗?”
唐言桉懒得搭理他,偏头看向窗外。
到了目的地后,离上课的时间还有一小会儿,唐言桉便没急着下车。
她打量男人:“你今天穿成这样,要出差?”
谭季秋刚解开安全带,听到她的话,没有否认:“又被你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