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季秋随即抱紧人,内心忐忑不安:“言桉,两年,只需要两年,我一定会从振宇离开。”
唐言桉无话可说。
从第一次为自己的自私妥协时,就该想到的。
她挣脱男人的怀抱,对刚才的话题避而不谈:“我真困了,关灯睡觉吧,好不好?”
女人的眸光恢复往日的温柔,像沙漠里晃眼的绿洲,暂时安抚住了谭季秋躁动不安的心。
“那我要抱着你睡。”谭季秋忽然黏人起来。
唐言桉没有拒绝他这个要求,由着他将自己纳入怀中。
随着啪嗒一声,卧室陷入黑暗。
唐言桉躺在谭季秋怀里,背抵着他炙热的胸膛,满怀心事地闭上眸。
眼角悄无声息地流下一滴泪,隐没在发梢里。
本该快速入睡的她,又失眠了。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唐言桉忽然感觉到后脑勺偏上的地方,多了一抹温凉的潮意。
同时,她也感触到身后隐隐在颤抖的胸膛。
你看,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的模样。
他们都喜欢自我欺骗,还习惯于用表面的风平浪静来麻痹着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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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领证的日子越来越近,唐言桉和谭季秋之间似乎也渐渐回到了正常。
期间,唐言桉的母亲李明芝女士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反复向她确认请客吃饭的酒店名字。
唐言桉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不在市区,他们在乡下住了一辈子,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