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唐言桉的辞呈, 气不打一处来:“好好的, 干嘛想不开辞职, 真想撬开你脑袋, 看看里面有多少水。”
“应总,想开点,扒人脑袋犯法。”唐言桉补刀。
只是说说的应涑:“……”
唐言桉趁机道:“不就是辞职嘛, 你每天收到的辞呈又不止我这一封。”
应涑没办法,只好同意, 但他还是不明白, 恨铁不成钢地敲桌:“你来公司也好几年了, 好不容易熬到这个位置,最多再等半年, 你上头那个主管就会调走,好好的机会你全当没看见, 学什么年轻人说走就走。”
在应涑心里,唐言桉铁定是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被一些虚头巴脑的毒鸡汤给洗脑了。
“你觉得我是会冲动行事的人?”唐言桉眉眼一弯, “你也说了,我都老大不小了, 做事之前肯定有过周全的计划啊。”
“周全个屁。”
“……”
平日里表面斯文有素的应涑还是没忍住爆出口。
毕竟唐言桉于他还是有些不同,想当年她刚进公司时,他带过一段时间, 所以多多少少有点师生情谊在那。
结果见她把快要到手的机会往外推,应涑哪能不气。
“算了!我不管你了!”应涑一甩手,“爱走不走!”
顺利辞职,唐言桉回工位上收拾东西,一直跟着她的许莱和小萌泪眼婆娑地过来依依不舍。
唐言桉无奈:“好了,我就是辞个职,又不是马上归天,不用这么哭吧。”
许莱捂她嘴:“呸呸呸,说什么归天,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