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送我的,唯一和孟越那包零食不相同的地方。”谈纪书回忆起那段时光,仍旧是酸酸涩涩。
不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日子是甜的,就像嘴里的糖果,先酸后甜。
“傻透了。”唐言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随意抓来充数的糖,竟被他惦记珍视了这么多年。
是很傻,谈纪书承认,如若不然又怎么会浪费那么多年的时光呢。
就像钱能解决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事,剩下那百分之一,无论有多少钱都控制不了。
而那剩下的百分之一永远和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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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向日葵盛开。
唐言桉摘了一朵,用漂亮的纸装扮好,去看望莫听。
就在昨天,她和厉彦离婚了。
没什么复杂的原因,男方那边的人一直在催莫听生孩子。
莫听比厉彦大了六岁,厉彦的爸妈总觉得莫听今年已经三十一了,再不生就来不及了。
而他们的儿子正处于一个最好的年纪。
可当初莫听答应结婚的唯一条件就是她不会生孩子。
她热爱自己的舞蹈事业,生孩子于她而言是从未有过准备的事。
厉彦虽然站在妻子这边,坚决不要孩子,可莫听在经历了数月的争吵,已经疲惫了这种生活。
她和厉彦终究是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