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斯吃了一嘴的土,呆愣愣地保持被反制的姿态,似乎不敢相信他居然在最接近成功的时候就这么被翻盘了。
短暂的沉默后他剧烈扭动身体妄图挣脱束缚:“我就知道,安德烈,离开迟白那个怪物你什么都不是!怎么,终于等到魔女来救你了你是不是很得意?你就是个废、”
桎梏他双臂的力道猛然加重,突然加重的疼痛让达克斯呼吸一滞,耳边紧跟着响起他最讨厌的声音:“没有什么救援,达克斯,就只是我。”
安德烈将魔力缠绕在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将封印着禁魔法阵的禁魔球捏碎,毫不在意地听着达克斯满口胡说八道谩骂自己,直到他听到了迟白的名字。
正直无私的前圣骑士长安德烈为了防止敌人逃跑而刻意收紧手臂,同时用力将达克斯的脑袋压进泥土里:“达克斯,我也曾是圣骑士长。”
教皇为了不为人知的目的将他推上那个荣耀的位置,只有安德烈自己知道,为了支撑起圣骑士团,为了震慑乘机作乱的宵小之辈,他究竟付出了怎样的努力。
但他坐稳了圣骑士长的位子,整整二十年。
先前的折磨消耗了他不少经历,血液的流失让安德烈感到了疲惫,肩膀处反复被重创,方才为了抓住那个一闪而逝的机会,他毫不顾及地撕裂了本就十分严重的伤口,如今肩窝处血流如泉涌,辛辣的刺痛直冲脑门。
他死死压制着达克斯所有的动作,没有半点放松:“让你的手下都停下!”
“不可能……不可能……”
不肯接受这样的结果,达克斯喃喃低语,一遍又一遍否认他再一次失败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