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晃了晃但没有洒出来。

“你觉得是真就是真。”

“我觉得一半真一半假。”乔闵城喝了一口茶，目光从茶杯上沿看着沈清。

沈清躲开他的目光，低下头端起茶杯。

“你有什么禁忌？”乔闵城又问。

？

见沈清不懂，乔闵城只好解释一遍，“我是说除了不能肢体接触，你还有什么禁忌。”

“我又不是天山圣女那有那么多禁忌。”沈清回答。

“但我觉得你很像，”乔闵城朝沈清凑近了一些，“总感觉你不食人间烟火，皮肤怎么这么白？”

沈清的身子朝后躲了一下，眼睛里满是惊讶，脸也开始泛红。

乔闵城坐回身子，十分认真的点点头，“嗯，你确实不食人间烟火。”

他，这是在戏弄她吗？

“乔先生，请收起玩笑。”沈清板起了脸，少有的严肃。

乔闵城并不在意，他双肘支在桌面上，手指交叉似乎在想一个问题，“你以前好像是叫我闵城哥，现在为什么要喊乔先生！”

“你记错了，喊你闵城哥的是沈小婉。”

“那你以前喊我什么？”

沈清抿了抿嘴，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我从未喊过你。”

乔闵城笑了，他记忆力非常好，印象中沈清的确没有喊过他，任何意义上的喊都没有，那怕是一声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