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梓桉是本次府试的学子,他爹是镇北军的老军师来到南边颐养天年,说起来赵梓桉的爹和蒋秀才的来历还有几分相似,他也是被胡人掳去的,回到家乡定居,旁人只当他和蒋秀才的来历一样是从北边逃回来的,前几年这样的事不少没人会太过追究,其实他是故意模糊了在镇北军的事,这样以后万一有能用到他的地方,身份上也好说,此次赵梓桉就是来掩护他们出城的。
本来以他的学识是能考上本次府试的。
只是他故意假装被孔明灯上写的事吓到污了卷子,甚至是被衙役从贡院抬出来的,生了一场大病,同窗都知道他性子软和没有多想。
“这次多谢了,好生保重,后会有期。”乐意童躲开了他的手,手脚麻利地跳下马车。
她打了个响指,有六人就从后面的马车上跳了下来。
接应的人已经在等着他们了,乐意童脱下最外头的衣裳,里面穿的则是一身月白色儒衫,他将头发束起稍微用东西改变了些样貌,上了接应的牛车。
青株上前扶她。
“郎主,胡阿婆说了这药没毒。”青株想起还有这事他拿出药说道。
“我知道了。”乐意童接过两瓶药,青株退了下去同其他人坐一辆牛车,乐意童等牛车开始动起来她自己净手然后给自己上了药。
说起来其实若是她晚些走根本不用这么麻烦,怎么进城怎么出来就是,她们一行皆为女子只有两个护卫并不惹眼。
但是她着急回去,一刻也不想要多待。
她来的身份是来探亲的商户之女,走的太急切怕是不好。重要的是他们经不起盘查,她的肩膀上的刀伤实在是太明显了,守卫不敢搜查,这府城难道没有老嬷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