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倒是吃吃喝喝悠闲自在。
贡院中还被关着批卷的考官,心情就不怎么美妙了。
尤其是这两日天气热,他们大多年纪不小了,哪怕屋里放了冰也有些受不住。
而这些交上来的卷子,不少卷子上有汗迹,这贡院给的纸张算是林州较好的纸了,这汗迹斑斑驳驳的,看着就让人更加烦躁。
整个屋子里都是哗啦啦的纸张翻动的声音。
萧义倒还算少年成才,不仅是在场官职最高,年纪也是最小的。
看起卷子了精神奕奕。
“竟是每一个成器的!”况大人忍不住嘟囔道。
“话不能这么讲,这边几份还是不差的。况大人你手边那一份我瞧着也不差。”
“不差?我没讲他撂下不过是字迹清晰干净,写的东西太过匠气,竟是一丝灵气都无!”
“我这儿倒是有份有灵气的,看着也像是个懂事务的。况大人你看看。”
萧义看着自己手上的这一份卷子,眼中竟然有了些迷惑。
撇看这书法让他眼前一亮以外,这策问史论观点新奇文辞精巧,诗词又是粗粝豪迈略带些匠气却不让人厌恶。
他还是从未见过如此多的文风集于一人,虽说这人很是克制,不过萧义隐隐看出了他并不擅长写锦绣文章。
不过单看这三道策问,这人就足以入榜了。
而且这书法,他如果没有看错,这应该和自己单独留出来的第二场卷子同为一人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