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嘶!还好我生的晚了。”蒋文菡十分真诚地在心中感恩圣人不喜欢化妆之人。
“哈哈哈。蒋兄真有意思,不过这话说得对,还好咱们生的晚啊。”赵梓桉时常听自己爹感叹他长兄生不逢时,他爹虽然阴差阳错去了北方,但好歹在军中有用武之地,而他大伯空有一身抱负,碍于各种缘故困在了仓安县。
陈二牛依旧默默吃饭。
这饭菜再细嚼慢咽也吃不上半个时辰。
“二牛,快!要不要我帮你梳头发?”蒋文菡搓了搓手兴致勃勃地就要拉着陈二牛去换衣裳。
陈二牛生无可恋地被师兄拉着去了厢房。
算了,好像自己真不太会梳头。
师兄愿意帮忙他应该高兴。
嗯,真高兴,火红色的衣服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淡红色已经是他的接受极限了。
师兄这是在帮他挑战极限。
陈二牛和蒋文菡还时常睡一张床,自然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一进屋陈二牛就伸手脱衣裳。
“二牛你别看这玄色的腰带不起眼,和这红色的衣裳配在一块可好看了。”蒋文菡对于自己十分有信心。
陈二牛换了身干净的中衣。
蒋文菡拿着衣裳就往陈二牛身上套。
“嗯,可我总觉得这种衣服太花哨了,我又不是去成婚。”陈二牛配合地伸胳膊让师兄帮他穿上第一件红色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