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自己去照照镜子也好意思笑话别人。”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临城能张扬成这样儿的,要么是哪个家里的二代出来泡姑娘。要么就是从哪个山沟里挖煤暴富出来臭显摆的。”
“那你是哪种?泡姑娘还是臭显摆?”陈家车库里停着不少这两年陈昏买回来的跑车,也不开,就那么放着让它落灰。
“我?”陈昏手中转着珠子,面上端的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轻飘飘道,“我那是个人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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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
迟夕不过是才回国几个小时,工作室里的单子就被人给抢了,电话那头的许晴告诉她是他们一直以来的死对头‘永昌’干的。
迟夕挺直站着,身后的大波浪卷发零星散在肩前,挡住锁骨处雪白的肌肤,面上不屑冷笑,“陈永昌真是越来越上不了台面了。”
明着抢不过净干着偷鸡摸狗的事儿。
走廊口传来脚步声,迟夕耳边听着电话,目光移到走廊口,打头的是陆川,西装革履,倒是还如从前一般温润俊朗。
视线往陆川身后移,那人穿着亚麻面料的外衣,手中捏着串光滑圆润的珠子,带着银丝边的的眼镜,五官分明,面色冷漠疏离,瞧这还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
陆川瞧见迟夕,挑了挑眉,见人在打电话,就没说话,抬手指了指里面,意思是先进去了,迟夕点头笑了笑。
然后迟夕和陈昏的视线就撞到了一块儿,一个眼线上挑,万种风情,一个冷冷淡淡,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