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神仙笑呵呵的说:“邱贤侄,别疑惑,这石碾是木头做的!费了我好大劲,是个假石碾!不说二百斤,连二斤的重量都没有。哈哈,你刚才可能都恨透我了吧!”
邱索一只手将石碾拿开,果然轻飘飘,毫无重量。
“这是怎么回事啊?赛伯伯。”邱索困惑了。
竹悯天说:“徒儿,这是你赛伯伯设计好的一出戏。不过险些被你给搅黄了。”
“戏?”
“是啊,邱索哥哥。我们都在演一场戏给一个人看!”
邱索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众人笑着将邱索扶起来,邱索这才发现,原来木板上的钢刀也是未开刃的,只不过抹了特殊颜料,才显得寒光闪闪,至于他感觉刀锋要割进肉里了,实在是他的心理错觉。
小庙端过一杯薄荷茶,笑嘻嘻的说:“邱索哥哥,喝口茶压压惊吧!”
邱索喝了一口茶,看到众人还是在笑,就焦急的问道:“师父,赛伯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徒儿啊,你没有注意到你一下山就有人跟踪你吗?”
邱索摇摇头。
下山的时候,他只顾着运出混元一气功一路狂奔,哪里注意到身后!再说,这人祖谷人烟稀少,平时连个鬼影都看不到,哪里会有人影!所以,他压根没意识被人跟踪的问题。
“邱贤侄,我们演的这出戏就是给跟踪你的那个人看的,确切的说,那也是个少年。”赛神仙摇头晃脑的说。
“少年?他为什么跟踪我?”
“邱索哥哥,你忘了那个把你胳膊打脱臼的青衣少年了啊!”小庙提醒道。
“是他?”邱索腾的站起来:“昆仑派的分筋错骨手!我记得他,我还要找他较量呢?”
“哈哈,不用找,他一直跟在你身后!”赛神仙说。
邱索向院外望去,没有人影啊?
“赛伯伯,他在哪里?”
“你来看。”赛神仙领着众人到院外一处偏僻的竹篱边,指着草丛里几处痕迹——那很明显是有人蹲坐在地上而形成的。
赛神仙接着说:“那小子好几天前就蹲在这里了。他一来,就被白狼发现,但我们并没有惊动他,而是决定合演一出戏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