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拧着眉头道:“人呢?”
李德芳暗里笑笑,没有吭声。
沈坚嘶了一口气:“爷的萧蔚然呢?”对方竟然没再制止他这么称呼。
不拒绝,就是同意。沈坚不由牵出个略带痞气的微笑。
又过一会儿,沈坚百无聊赖看向帐顶。
果见一片昏黑。
他无聊的喊道:“还不速速宽衣解带,爬到爷床上来,好好孝敬?”
方听见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之声。想来是萧蔚然在脱他那件金彩蟒服。
李德芳,不,萧蔚然。
沈坚心道今儿偏要叫萧蔚然。
萧蔚然这厮脱衣仿佛姑娘,磨磨唧唧,整来整去,叠叠挂挂。
若没有人伺候他,他简直慢得要命!
不过萧蔚然的光裸躯体,沈坚见过。但这东西真的赤条条在身前时,倒是让人只想珍惜,没了许多邪欲,左不过抱着睡得安稳罢了。
床板吱呀一声,南头重量一增。
沈坚便明白,萧蔚然这「妞儿」上来了。倒不是刻意辱他。
只不过沈坚眼里,无论萧蔚然床下有多凶戾恐怖,一旦上了床,都是个水一样的可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