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道“你今夜先再此委屈一晚,明日你娘气消了,定叫你回屋休息,只这禁足半月,你爹爹我也无法,便老实在家呆着吧。”
“我晓得阿娘疼我,以后尽量不惹她生气,爹爹你快些回去吧,要不阿娘知道你来,又要生气。”苏欣劝道,苏永昌点点头,背着手离开了。
春柳铺完床铺,上前拉过苏欣的双手,那手掌已经肿的铮亮,似个大馒头,可把春柳心疼坏了,连忙从药箱中翻出创伤药敷上。
春柳边敷边问:“小姐,疼不疼,疼的话跟奴婢说声,奴婢轻些。”
“你都快把我当豆腐包扎了,还能怎么轻,放心吧,不疼的。”
苏欣安慰春柳,又道:“好了包扎完快些走吧,别在这呆着影响我休息。”
“小姐,奴婢今夜守着小姐,这祠堂黑漆漆的很是渗人,怎能放小姐一人在此。”春柳见苏欣赶自己走,连忙说道。
“你可别在这守着我,我就想自己呆着,再说了,你明日还当值,晚上不睡,明天可不熬坏身子,别跟你家小姐我争辩,听我的话抓紧回去休息吧。”苏欣不赞同道。
春柳却不走,苏欣一瞪眼,作要生气状。
春柳无法,起身不舍一步一回头,良久才离开。
只余下苏欣一人坐在蒲团上,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小的玉兔,在烛火下泛着莹润的光。
苏欣怔怔的盯着出神,终是轻叹一口气,收入袖中,翻身躺进春柳铺好的被窝中,闭目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