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很是温和,没有架子,摆手道:“哪里,你们也是奉命行事,无碍的。”
一队人逐渐走远,两个看门的侍卫,其中一个生的倭瓜脸的问一旁那人道:“这林大人是谁啊,还带着面具,好生神秘?”
“我也没见过林大人,但是曾有耳闻,他是国师的爱徒,也深得陛下喜爱,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人。你瞧瞧方才徐统领那样,就知道了,唉不说了,又是一晚,在这看宫门风吹日晒的,哪有这些贵人这般好命,还需护送着回去。”
那倭瓜脸一听,也点点头,有些无趣的回到宫门口去,接着站岗。
半个月后的益阳城内,天终于阴沉了下来,鸟儿低飞划地而过。
冯觉摇着纸扇,倚在美人怀中,皱着眉眼,貌似不乐,身后的美人也一动不敢动,这冯觉大名早早就传开了。
起先还有妓子贪图冯觉给银两多,而争抢着服侍他,可人是走着进去,第二日却是抬出来。
时日长了,谁还敢取伺候冯觉,都搭了多少条命,出来的姐妹们,有的治治,尚能活命,只是不再康健如常,断胳膊断腿都算小事。
还有几个,都没救回来,一副草席子卷了扔乱葬岗,只贴心的几个姐妹滴两滴泪。
次日楼内接着歌舞升平,嬉笑玩闹,谁会为漂泊孤零的妓子出头报仇。
连续失了几个姑娘的醉香居,没闹出一点风波,外头的人都不知晓,更何况官府了。
醉香居名声这般响亮,想来也是有些门道在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