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后,这日陈五忽然觉得头晕,浑身冷的直打摆,走了三两步趴在路边,把肚子里的东西尽数吐出来,一翻眼便晕倒了。
再醒来依旧躺在地上,陈五摸了摸额头滚烫,胳膊和腿间都生出红色皮疹,他顿时慌了,猜想应是得了时疫。
虽然失去了妻儿,没了家产,可他还想活着。
他拖着浑身酸痛的身子走在路上,想找人求救,远远看见一个穿着破旧似乞丐一般的人向自己走来,口中还没来得及呼救,便又晕倒过去。
像陈五这般得了时疫的人不在少数,官府整日忙着清理街市,维持城中安定,疏于查看这些受灾百姓。
直到府衙内有的衙役也出现了这些状况,官府才晓得要重视起来,然而为时已晚。
在尸堆边久久徘徊不去,悼念亲属的百姓,还有那食不果腹捡着路边吃食的人,一个个都出现高热畏寒,抽搐呕吐,或有身上起皮疹,或有眼红不能直视光亮。
百姓不知防范,导致时疫肆虐,短短几日患病之人便成倍增长。
府衙内知府王之章正满面愁容的看着报上来感染时疫人数,王之章遣衙役,将城内医馆中的大夫全数招来,商讨防疫对策。
十来个大夫在衙役内研究了半日,也没能得出一个结论。
王之章在衙后书房内与长随商讨对策,王之章眉头紧锁道:“我递的急报已有三日了,朝廷迟迟没有动静,也不派人来赈灾,城中粮库内的粮食已经所剩无几,加之时疫爆发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