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好了,府衙将冯觉那厮放了,判他无罪。”
李恒峰昨日离开时,留了个心眼,派小厮盯着府衙,有任何动静就来通知自己,这才早早便得到消息。
李肃听闻,一波事未了,一波又起,气的横眉竖立,青筋暴起,大怒道:“这帮狗官!”便将赵府被查封一事告诉李恒峰。
李肃就要往府衙中讨个公道,教李恒峰一把拉住。
“大哥,此是不能咱们自家先乱了阵脚,知府既然敢放了冯觉,就不怕我们去闹。我们还是好好思量一番,不能像之前那样冲动行事。”
李恒峰想着苏欣主意多,问问她怎么想的,只是之前久等苏欣没有回信,料想必是叫什么事绊住了。李恒峰此次亲去找她,照旧顺着院墙来到她窗外。
“阿欣,阿欣。”
李恒峰叫了半天却未得到回应,敲了敲窗棂也没动静,推开窗见屋中竟空无一人。
李恒峰正待转身要走,门外跑来一个小丫鬟,李恒峰连忙隐身于柱后。
小丫鬟对看门的婢女道:“碧荷姐,小姐的绛紫丝线落在屋中,派我来取。”
“你随我来。”
说着那个叫碧荷的拉住小丫鬟进屋,一边寻丝线,一边问道:“小姐在夫人那学刺绣可还安生?”
小丫鬟闻言,用帕子捂着嘴偷笑:“小姐性子急,绣上一针,得往回拆两针,教夫人训得人都有些怏怏的。”
“这可如何是好?”碧荷有些担心道。
“姐姐莫急,依着小姐那性子,十有八九是装给夫人看的,好教夫人心疼,放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