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欣想着苏永昌,鼻尖泛酸,加快了脚步。
终于在地牢尽头处,寻到了苏永昌,苏永昌才关进来半日,形容不算很憔悴。只背靠石墙,看着透过墙上小小的窗口撒尽牢中的月光。
“爹爹!”苏欣放轻声音,解开牢门铁锁,以防吵醒牢中犯人,节外生枝。
“欣儿,你怎么来了,你阿娘可知晓?”苏永昌见到门外人儿,惊诧的站起身来。
“爹爹,阿娘尚不知晓,我只说你于二叔家饮酒过量,醉倒在那歇下,阿娘便没再问下去。爹爹您怎么样?”
“我没事,你也不要太过担心,还有你阿娘那里还需瞒着些,她这胎怀相不好,若她知晓怕是要伤身子。”
“好的爹爹,女儿晓得了。”
苏欣低下头,掩去面上神色,麻利的将地上干草铺匀,解开包袱,将一床薄褥垫底。
又拿了一壶热茶和点心递于苏永昌,说道:“爹爹将就吃些,我会尽快想法子把您救出去。”
苏欣面上带笑,好似这件事并没那般难以解决,看着苏永昌吃了几块糕点后,苏欣上前替苏永昌把零乱的发髻理了理,并给苏永昌披上一件夹袄。
苏永昌自时疫大病一场,身子没有以往康健,比年轻时要畏寒,才入秋皮子护膝护腰俱戴上。
“爹爹,现在夜里凉您多穿些,到时候狱卒来查,你将这些藏于干草之下,别叫他们发现就成。”苏欣絮絮叨叨的嘱咐着。
苏永昌看这苏欣,轻叹一声:“欣儿,时辰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吧。爹爹又不是远儿还需要人照顾,今后别再涉险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