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起来像是被欺负了。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章瑒尖锐地问道。阳驰也用冰冷的目光扫了一下厉戈等在场的人,然后把手搭在房乘昀的肩膀上,低声问道:“怎么了?”
“没有。”
在房乘昀喊叫后,他回应说他很粗鲁。现在他问道,并迅速笑着解释道:“他们都说自己打得太好了,所以我说有点夸张。只是试试看而已。怎么会像他们说的那么好呢?”
此时,他没有等阳驰再问,而是直接问他:“你是怎么过来的?”
“嘿,呆在教室里可不舒服!而且我们的驰哥在那边不属于我们,所以我们就来了这里。”见他没事,众人脸色略显苍白。章瑒回答得很流畅,然后带着调侃的神情看着阳驰。
“反正待着也没意思,就过来看看。”
阳驰听了也笑了。他看了一眼钢琴架上的手机,接着说:“但看起来我还是晚了一点?没听到姜奕大师得意弟子的自我解读。”
“那不简单吗?让阿昀再给你放一遍。“一旁的章瑒冷笑道:“别人都没有这个特权,我们驰哥还能没有吗?”
其他人一直在观察事态的发展,听说要再演一次,也忍不住听从劝告:
“是的,是的,再来一次?还没来得及品尝就刚吃完,现在正好沾上驰哥的光。”
“是的。没想到你们俩在第一次合奏时合作得这么好。我记得那首曲子的难度不低。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你的选材,我还以为你私下里练过无数遍。
““我认为房乘昀太谦虚了。在这个层面上,这还是言过其实。恐怕整个楠应都找不到第二个了!““哈哈哈……人如果不谦虚,见到个人还能夸自己会耍贼耍牛吗?”
“而厉戈也是,每次都收得恰到好处,合奏起来毫无违和感。我听到整个人都很兴奋。”……
一群人笑着开玩笑。阳驰也被挠得痒痒的,低头笑着看着房乘昀:“你能再为我演奏一次吗?我想听听。”
“我很想,但今晚忘了它?刚演奏的时候发现乐谱的分布不是很合理,还得回去仔细思考如何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