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戈的感谢短信就是在这个时候发出的。度贺琤看了一眼它的侧头，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抓它，但下一刻它就僵住了。

看来他对厉戈真的太在意了，辅助和司机的安排也是如此。

之前，他连自己公司的一半顶尖选手都不去关注，现在却在为另一家公司的艺人忙碌。

想到厉戈，他的脑海里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头天晚上在酒店门口时的情景。想到低头那紧贴的脸，心里突然冒出那些奇怪的情绪。

他下意识地想克制一下，但吵闹的血迹不断催促他继续。

度贺琤抿着嘴唇，盯着厉戈发来的信息看了很久，直到亮起的屏幕再次变暗，也没能理清任何头绪。

“度总，带玫国的视频会议准备好了，等着你过去。”

就在这时甘特助进来提醒他会议就要开始了。度贺琤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下定决心拿起手机放进裤兜，而他则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向会议室。

来给他打电话的甘特助看到他这个样子都懵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度总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但仅仅看他一眼，就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情绪似乎瞬间变得异常糟糕，全身散发出的寒意至少比平时好了一倍。

甘特助努力回想刚才说过的话。它并不认为它有什么问题。它还回忆起今天的工作，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就连研发部门也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之前开会的时候度总不是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吗？那么这个……

“你还在什么？”

冰冷如冰的声音突然涌进耳边，甘特助顿时冷得乖巧起来。

我很快醒悟过来，迅速跟上：“来了。”不去碰对方的眉毛当然比揣测度总不开心的原因更重要。

仿佛想到了什么，甘特助顺口补充道：“顺便说一下，甘韵刚刚发了一条消息，说它已经收到厉戈和它们。现在应该在去剧组的路上了。我已经通知他留在那里了。”

度贺琤听到了，略微反应了一下，然后继续说下去。甘特助敏锐地意识到，他说完这话后，对方的口气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