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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是父皇还是皇子时收养的故友之子,以庶子的名义养在父皇身边。大皇子也好,大皇子的生父生母也好,与皇室之人无冤无仇,他没有理由策划这些。

戎国人动手的可能性更大。

萧承渊问沐长史:“近日可有戎国人来上京的消息?”

沐长史说没有,“有宁远军在西南驻守,戎国人不敢随意进入大楚的地界,更何况来上京。”

萧承渊叮嘱他:“戎国一直对大楚虎视眈眈,虽被宁远军压制着安分了几年,但近些年小动作不断,不排除他们有再兴战火的打算。我如今既领了御林军统领一职,便不能允他们在上京行风作乱。

你留意这些,一有任何有关戎国人的异状立即向我汇报。

尤其盯着封家人,舅舅当年被诬叛国,从结果上来看封家人受益最大,当年姜家被灭门一事极有可能有封家人在当中推波助澜,也不排除他们有与戎国人私下接触的可能。”

前世他调查的结果的确如此,但沐长史他们没有前世的记忆,他不能说得过于直白笃定,以免引起他的怀疑。

沐长史难掩激动:“王爷要替宁远侯翻案了?”

萧承渊说是,等舅舅被诬一事翻案,封家人残害忠良通敌叛国的行径便再也无所遁形。

多亏有了前世的记忆,他这回可以省去许多调查,少走许多弯路。

沐长史的眼中隐隐有湿意,“二十年了,侯爷终于不用再背负莫须有的骂名,宁远军终于不用再忍受世人异样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