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左顾右盼的,萧承渊眼底的光黯淡了些,是啊,她只是他缓解不适的工具,她觉得好了自然就用不上他了。
可照她的反应,不该只是这样才对。
萧承渊不信,他驱动轮椅向前,急于想确认。
裴时语对上他晦涩不明的眼,心扑通直跳起来,他还要再来?
这样不行的。
离开他才能恢复些力气,不能再同他这样吻下去,她与她的身体都需要适应。裴时语垂下眸子暗咬下唇,在他抵达之前出声阻止:“下回吧。”只不过因为才经历过一场情事,本就温柔的嗓音听起来格外绵软。
萧承渊顿在原地,看她的耳根重新红透,胸膛里剧烈跳动起起来,颤抖地出声:“下回?”
裴时语低低嗯了声。
他心悦她,她也在意他,他们本就是夫妻,做这些本就应该。可他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来日方才,不急在这一时。
萧承渊觉得他听懂了裴时语的意思,又觉得没有,像是做了一场梦,可他不敢问,万一他问了梦就碎了,如今能这般相处,早该心满意足的。
久久不见萧承渊出去,裴时语不得不抬眸看他,小声道:“王爷先出去吧。”他今日太过反常,眸光像是惑人的深渊,他们还是暂时分开一些较好。
萧承渊依言退出去。
萧承渊离开后,裴时语忍不住捂住脸,今日的一切匪夷所思,也不知他们二人为何竟然到了这等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