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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过后,裴时语一般会歇上半个时辰左右,而萧承渊没有午睡的习惯。下午不用上朝时,裴时语午后小憩时元大夫正好给萧承渊按摩和针灸。

裴时语计划着先给萧承渊按摩,她既然答应了帮他,就应该守诺。

萧承渊却催了她去歇息,直言他有些信件要看,转身进了对面的书房。

裴时语目送他进屋,既然这是他的好意,她承了便是。

裴时语原本睡前有翻几页游记的习惯,只不过这一回惦记着她的身体的异样没有心思,梳洗过后径直躺在了床榻上。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仔细想想,似乎从他开始亲吻她时隐约有感觉,但那时身上不爽利,直至方才印象才格外深刻。

胸腔里突然激跳起来,浑身上下都热透了,她用被子将自己埋起来,难道说这与他有关,这是亲吻后的正常反应?

亏她还伤春悲秋了一番,幸好没有傻乎乎地找人去问,不然简直可以不用活了。

裴时语在被子里捂了好久,再三告诉自己寝室里没有别人,才热气腾腾从锦被里钻出来,在床榻上翻腾了一阵,终于踏实睡去。

醒来后,她下意识朝床外看了一眼,脸上重新热起来,这似乎是她第一回 醒来后就见到他。

原本在窗下看书的萧承渊听到动静,视线朝这边投过来,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光明正大等她醒来,心像泡在玉山的汤池里,无一处不熨帖。他说话了,声线清和温柔,“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