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是?”林丞行指了指与外卖包装袋截然不同的一个烧饼,烧饼底下压着一碗粥,旁边立着几盒长方形的药。
“这些不是。”阿夏摆摆手。
林丞行扫了一眼阿夏,声音不复之前的情歌里的情感,淡淡道,“差不多录完了,如果有问题我会再联系你,你先回去吧。”
阿夏耸耸肩,也没什么失落的,录音时有多深情,生活里就有多疏离。林丞行一贯作派。和林丞行搭档过的人都这么说。
“多谢师父临时救场,那我就先走啦!”她朝林丞行抱拳,抬头忽闪忽闪大眼睛眨呀眨,见林丞行嗯了声,她转身走到门口不忘回一句,“那粥真蛮好喝的,可以试试噢。”
室内只剩下林丞行和阿闯和专注工作的录音师。
阿闯毕竟和林丞行工作了这么多年,怎么不晓得他让阿夏走的意思。
实在瞒不下去了,阿闯放下手上的资料,从座位上起身:“哎,可能是小棉花来了。”
“我知道。”
林丞行视线仍落在桌子一角那个烧饼上。
他想起初见花棉时她塞在自己吉他盒子里的“好汉品质”烧饼,虽然烧饼导致他失去了一个吉他盒,但那烧饼意外味道还不错。
她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小仓鼠的作风。做什么事情都喜欢悄悄的,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花棉好像不太希望你知道她来过。”阿闯心里默念,小棉花啊,莫怪你阿闯大哥,是林丞行自己发现的。
林丞行倾身拎起花棉带来的东西,对阿闯嘱咐道,“桌上这些拿去给其他工作人员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