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怎么变得如此喜欢胡思乱想,心生脆弱了?
花棉从未有过一刻感到如此沮丧过。
偏偏这个罪魁祸首还补刀一句,“你还知道撞得疼?”
花棉深呼吸一口气。
算了,前任而已,不必计较。
等过了这个礼拜,他们就再也不会相见。
——
好不容易走到了坐下山缆车的地方,花棉刻意避开林丞行坐的缆车,坐了他后面一趟,这次碰到了范弘光。
她听范弘光讲完一遍南市风土人情、历史故事后,终于下了缆车。
吃完晚饭,回到民宿,花棉进了女生房间,把打包的粥品放到房间内的圆形桌上。
她来到床边轻轻拍了拍躺着的何真,见她睁眼,花棉问她感觉怎么样,要不要起来吃点晚饭。
何真摆摆手,说喝了药好多了,就是还想睡会儿。
花棉也没再打扰何真。
她刚脱了羽绒服,刚要换上睡衣,忽然听见有人轻声敲门,她走过去开门。
林丞行站在门口。
屋子里供着热暖,此时他就套了一件白色t恤和休闲裤,可能洗漱了,头发半湿,下巴上沾着未擦干的水渍。
客厅亮堂的光线照的他的清俊的脸庞明净清晰,轮廓分明,直映着他眸子的沉静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