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真多。

封舒羽皱眉：“为师带你出去不是让你去玩的。”

被这么一瞪，慕微刚淡下去的敬畏之心又冒出头，不敢多言老老实实的跟在师尊身后，一会儿一抬头然后装作望周围的风景。

以前没人听他说话，现在见师尊虽然可怕但是却没怎么制止过他，一时间总想说些什么，憋得有些难受。

“师尊……”慕微忍不住又开了口，“师尊，徒儿没有灵根会不会给师尊添麻烦？”

“不会。”封舒羽回答，“世人所知没有灵根可以用假灵根替代，但是所谓的假灵根始终是人造的，有着很大的限制，你现在只需要把身体练好，为师自然有办法让你修行。”

“所以刚刚师尊是为我好对不对。”慕微喉咙轻动，有些哽咽，心里的饱满压过身体的疼痛，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人像师尊一样为他着想，哪怕跟着师尊会遍体鳞伤他也甘之如饴。

封舒羽没有低头，自然也观察不到小孩儿的神情，继续道：“只要羽灵石还在你那里，为师自然不会亏待你。”

他只是个死物的替代品。慕微听师尊说过羽灵石，但他觉得没关系，师尊说过羽灵石已经和他密不可分，那他成为师尊新的羽灵石又如何，归根到底也始终是他自己。

经历过众人辱骂漠视甚至殴打，就算只是一丝温情也足以让慕微视死如归。

“那师尊……”慕微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从我知道师尊是真的为我好到徒儿以后一定会好好修行报答师尊，从身边的花花草草硬是说道天上的云彩好像一块大的糕点。

“师尊我将来要是会御剑飞行，就把那块大云彩送给师尊。”

“师尊，等我厉害了，我就去后山捉小兔子，软绵绵的可好玩了。”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