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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舒羽没有回头看身后的人是否跟上,也没有放慢自己的脚步,只有在那灵力有些微模糊的时候才停下来重新等着那股灵力的出现。

被世间最难缠的两人追踪的白桉毫无察觉,甚至有空闲仰头喝着酒壶里上好的“花里醉”。

白桉仰天长叹,笑的张狂:“果然是好酒啊,好酒!”

林风不认得白桉手里的“花里醉”,王婉却对此十分熟悉,她记得那年还是少年的慕鸿衣曾言花里满醉之日,便是迎娶她之时。

记此,王婉有些恍惚,当年的慕鸿衣还没有暴露出他现在的性格,那时的他温和如玉如清风一般,自己面对那样的少年如何能不动心。

后来她才发现慕鸿衣的真实性格,对方的残忍暴戾令她不满,以至于渐行渐远到了如今的地步。

白桉用袖子擦干嘴上多余的酒:“你们能出来最好,我当时都打算劫狱了。”

林风抱拳心中感激:“多谢白兄,林某能交白兄这样的兄弟死而无憾了!”

白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干咳了几声连连道:“千万别,你要是死了那我夜闯王府的心情不就白费了吗!”

林风沉默,他虽然很感动,但是白兄的脑回路他一向不是很清楚。

记得他们初识的时候对方拉着他一口一个老乡时,林风满脸黑线,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前辈教育出像白兄这样性格“爽直”的人。

王婉走过来拉着林风的手,经过此事他们打算离开京城,并非她不恨慕鸿衣,只是她不想连累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