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弄懂为什么胡,程淮安手里就被塞进来一堆扑克牌。
她眼神放光,立刻数了数。
芜湖,进账三万六!
虽说和前两把殷凡和周逸诚的大胡比起来,三万六算不了什么,但起码开张了。
而且,殷诩一旦找到感觉,还怕回不了本吗?
程淮安笑开了。
她不再胡思乱想,预备一心一意地当一台只进不出的at存款机,顺便跟殷诩学习牌技。
新人的运气总是好。
在第四把的时候,殷诩摸到了两张财神。
程淮安严肃审视着面前花花绿绿的牌,脑袋都晕乎了。
她指了指被单独拎出来的两张财神,压低声音说道:“这个牌好是好,但是不是没什么用啊?我们手里的牌都太散了。”
“有用,”殷诩打出唯一一张没用的,“已经听胡了。”
只差一张牌就能胡的情况叫做听胡,这时候只需要等一个人放炮,或者自己摸到想要的牌,就能赢。
这个词还是程淮安打第一轮的时候,从赵慕妍嘴里学来的。
她指着自己面前那几张散牌问:“听哪几张?这儿都没连起来呀。”
殷诩这把胡定了,教她的时候也没回避其他三人:“三条、四条、七条、三万、六万、东风都能胡。”
程淮安的脑子转不过来,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排列组合,”殷诩边摆弄着那两张财神边说,“两张财神可以代进这六个地方,现在这些牌加起来还剩17张没有出现,所以胡的概率很大。”
话音刚落,便有一张六万被摸进来。
殷诩掌心把牌推倒:“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