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诩哥怎么可能喝醉呢?”周逸诚自我确认般地反问,“先不说有谁胆子那么大、敢给他灌酒,就说是出来谈生意,但按他那种运筹帷幄的性格,肯定得保证脑子时刻清醒啊!”
程淮安:“照你这么说……”
赵慕妍:“好像还真有点儿道理。”
“那,那万一他不是出来谈生意的呢?”程淮安假设,“他只是出来和朋友吃个饭。”
周逸诚笑了,说出来的话完全不给面子:“他哪儿来的朋友。”
“……”
程淮安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你……倒是也不用这样说。”
“……”周逸诚求生欲十足地补救道,“我的意思是,生意场上无朋友。”
“再说了,殷诩哥可是千杯不倒,连我哥那种酒鬼都能被他喝趴下,怎么可能随便喝醉!”
周逸诚的大哥周逸知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酒,在全世界开了大大小小六个酒庄。
“千杯不倒”是周逸知曾经和他聊起过的,大哥没必要骗他。
“所以你的意思是,”赵慕妍一针见血地指出重点,“殷诩哥是在装醉?”
周逸诚懒散地往背后一靠:“是这么个意思。”
程淮安:“……”
被惊到几乎失去语言功能的程淮安:“可是这……他,怎么会啊?”
殷诩身上的酒气明明很浓。
而且,像他那样一个清冷禁欲的人,怎么可能在清醒的时候,对自己做出这样暧昧的事儿呢?
“那我要怎么办啊?”程淮安捏着筷子,戳了戳赵慕妍碗里的菜品,语气闷闷的,“刚刚对他做了那种事,我现在哪里还有脸去见他。”
周逸诚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忍不住骂她几句。
“你怎么才刚主动完就怂了!”
“亲他的时候你不还挺硬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