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来一次,不知道他要背着自己熬多少夜。
程淮安眉心微微蹙起,直起身子问:“三天?”
“嗯,”殷诩摸她的头发,“不好么?”
程淮安摇摇头,抱住他的腰:“那样你太累了。”
殷诩沉默了一会儿。
他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无奈道:“安安,太久见不到,我也会想你。”
……
这男人鲜少说直白露骨的情话,可一旦说起来,就让人完全招架不住。
程淮安吸了吸鼻子,脑袋在他胸前蹭啊蹭,理直气壮地说:“殷诩哥哥,那你天天都来吧,好不好?”
得寸进尺。
实在是惯坏了。
殷诩轻笑,捏了捏她的耳垂。
“小没良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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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傍晚时分,白昼不长不短。
从机场到洹水的一路上,空气清新、天色湛蓝,橙色的晚霞挂在天边,慢悠悠地随风浮动,看起来非常惬意和治愈。
小镇的马路都用柏油铺就,平整宽敞,很好走,不过开车过去,最快也还是要将近两个小时。
程淮安给殷诩发了条消息报平安后,便争分夺秒地拿出剧本,看第一幕戏的拍摄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