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温丝娆拦腰抱起,走了两步,顿了顿。
“对了,我一向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人,或者其他任何东西。觊觎过的人,是什么下场,想必罗先生最清楚不过了。”
罗伦从后背直升起一股寒意。
路景宁抱着她上车。
“景宁,你长胡子了?我摸摸。”
“好热!”她把外衣脱了,扯着领口的衣服散热。
看了看他,道,“你穿这么多,你不热啊?”
“真的不热?”
她伸手过来,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红灯口,他按住她乱动的手,威胁她,“你再敢乱动,我在车上就把你办了。”
喝醉酒的脑子有些迟钝。
她问:“办?怎么办?”
路景宁的手伸到她胸口的纽扣上,一颗颗娴熟的解开,在解第三颗的时候,她猛的抓住他的手,警惕地看着他。
“现在乖了吗?”
“嗯。”她害怕地点点头。
“坐回去,手不许乱摸,不许脱我的衣服,也不许脱你自己的衣服。”他命令着,“困的话可以自己睡会儿。”
第二天,路景宁很认真地对她说。
“丝娆,鉴于你每次喝酒必醉,每次喝醉必出事的前科来看,我觉得有必要给你定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