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既然你想去,到时候肯定会叫你的。”
阿柴被关了进去。
这时乔悠突然发现,最角落里有一只红毛阿拉斯加,一只默默地蜷缩在那里,一点精神都没有,也不跟其他狗一起玩儿,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那只阿拉斯加怎么回事?”乔悠担心,“该不会是生病了吧?怎么一点活力都没有?”
阿伟放眼看过去,告诉她:“那是周一晚上从偷狗贼手上买下来的,过来后一直这样,没有生病,估计就是想主人了。”
乔悠怜悯心泛滥,走到侧面正好能近距离接触它,蹲下身一看,这毛娃的眼睛里泪水直打转。
她立马向阿伟讨了跟火腿肠,剥开喂它也不吃,默默把头给埋下了。
晚上爱心人士和志愿者都走了。
乔悠和许迪安则被热情好客的陈姐给邀去了她家吃晚饭,烧了一大桌可口的家常菜,看着就能让人垂涎三尺。
陈姐今年四十整了,未婚未育,一直一个人生活,家里若是没有人过来的话,十分冷清。
乔悠帮着她把菜端上桌后,几个人就开吃了。救助站成员就来了刘鸿和阿伟,其他人不是赶着回家就是有事。
“来,这里有我自己酿的葡萄酒。”陈姐拿过来一个大的饮料瓶,里面装的是橙红色的液体,有些浑浊,“每个人都要喝啊,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可是我们一会儿还要回去。”乔悠看向许迪安,“许医生喝酒就不能开车了。”
如果她有驾照就好了,那就让许迪安陪刘鸿他们喝酒,她帮忙把车开回去。奈何怕死,一直没敢去考。
据钟情说,她考驾照的时候差点被教练骂到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