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笑了笑,眼神怜悯地看着他:“你的巴掌没白挨。”
做人太圆滑,有时适得其反,两边不讨好,还不如让自己痛快一回。
陈芳语从来都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过脸,难堪到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十分不忍。
林惜把她揽入怀里,安慰她。
“我们不和她这种人计较。”林惜拍了拍陈芳语的肩膀,安慰道。
“这种人是哪种人?”谢瑜忽然开口。
饭桌忽然陷入一片宁静。
谢瑜轻笑,笑意没有到达眼底,眸底一片清冷,站了起来,环视周围一圈,眼里带着一丝嘲讽:“我先走了,你们慢吃。”
他说这话时,似不经意般落在陈芳语与林惜的脸上,而后离席。
林惜难堪地咬着下唇,羞辱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手紧紧握成拳头,做了美甲的手指甲深凹陷入细嫩的掌心中。
她察觉不到手心疼,只知道心脏一阵一阵的收缩。
那人的决绝离开和明显偏向一人的话,对她的伤口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他一直站在她那边。
尽管她走了四年,他的偏心都给了她。
向阳先被谢瑜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给搞懵,什么叫做他没白挨那巴掌?他那不是为了他才挨的吗,他妈地甩锅甩得如此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