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刷在她作品上的她的笔名就是“玛丽·雪莉”。

玛丽·雪莉不光是科幻小说之祖,她写进科幻小说中的先进思想更是令三百年后的人们都自叹弗如。

安托万洛朗·拉瓦锡还是走在了玛丽·安娜·拉瓦锡的前面。好在他这一生没有什么遗憾——他的研究不光满足了他个人的兴趣,让他有幸引起安娜的兴趣并让安娜爱上他、嫁给他,他的研究还成为了近代化学的路灯,为后来人照亮了前进的道路。

玛丽·安娜·拉瓦锡在丈夫去世后写了一本回忆录。回忆录详细地描述了她与丈夫共度的美好时光,分享了他们夫妻科研生活中不为人知的奇妙乐趣,让人一看就心中充满温暖。

在回忆录完成后,安娜像是了却了所有的心愿。她去世时满面含笑,仿佛看到了来接她的丈夫。

玛丽·安托瓦内特在三十五岁那年与比她小的沃尔夫冈·阿玛多伊斯·莫扎特再婚,两人婚后生活十分幸福。只是由于安托瓦内特太忙,她与莫扎特的两个孩子平时都由莫扎特教养。

尽管孩子们并未表现出政治方面的天赋与敏感,但安托瓦内特并不为此遗憾。她作为杰出的女性政治家活跃了半个世纪,终是将世袭制的奥地利改革为了又一个共和国。

苏菲·普瑞缇·马里埃尔,法兰西第二任首相。

她的丈夫爱德华在婚后改姓氏为马里埃尔,并加入了法籍。

其兄安德森在苏维斯动乱时死于交际花露易丝之手。露易丝杀死安德森后放火烧掉了泰伦斯家在佩福斯庄园的大宅,谢利登·泰伦斯也因此死亡。

本就毕业于法律系的爱德华在来到法兰西之后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个跛子就成天自苦,闲着被人养。相反,他十分上进。他不光积极地学习了法兰西的新宪法与多门法律,还考取了律师的从业资格。

十五年的律师生涯让爱德华在奔五的时候获得了大法官的提名。爱德华也把握住了机会,一跃成为了新晋的法兰西大法官。

刚正不阿的大法官爱德华不仅一直在为妻子提供法律方面的帮助与建言,在成为大法官后更是积极地帮助妻子推动法律的修订与补充。

可惜的是大法官爱德华没能活过六十岁。曾经在苏维斯遭受虐打并被注射各类实验性精神药物的他在五十七岁时去世。

索菲娅与爱德华只有一个孩子。因为是父母的老来子,在爱德华去世时,这位少女尚未成年。

曾经叛逆的少女一夕之间长大了许多。她清理了自己身边的关系,不再逃课,并从之前的大学退学,以律师为目标重新考上了巴黎大学司法系。

梅·丝卡蕾特·马里埃尔,法兰西第一任首相。

由于她致力于提高女性获得受教育、平等工作、自由穿着、有选举与被选举以及进入军政系统、参与经商与科研的权利,又吸引了多国女性来到法兰西定居成为法兰西公民,本该五年换一次任的首相她以碾压性的票数连任了十一届首相。

当她以九十岁高龄病逝,法兰西民众主动换上黑色的服饰,每人都手持白色的鲜花或是自制的纸花为她送行。

那天,香榭丽舍大道上到处都是嘶哑的哭声,白色的花朵堆到将她的棺椁完全覆盖,又从运送她棺椁的军用改装卡车上不断洒下,铺满整条街道。

同天凌晨,同样超过九十岁的安东尼奥·萨列里被人发现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去世在两人生前共同生活的房间里。

萨列里与梅终生未婚,梅也并未与他生育孩子。但没有人会怀疑萨列里与梅之间的感情。

这对伉俪只向世人展示了一个道理:即使没有婚姻的束缚,坚定相爱的人也会终身相守在一起。

梅虽然没有与萨列里生育孩子,但两人膝下并非无子。除了索菲娅,两人还有另外三名养子。萨列里一生教育了数万名学生,其中能够载入史册的就足有几十名之多。

萨列里一生不曾沦为法兰西首相的陪衬,他作为一个伟大的音乐家、教育者永远地活在徒子徒孙们的口中心里。

他与梅的养子一人成为了核能源的研究者,另一人则成为了医学家,还有一人被萨列里挖掘出了音乐与育人的天赋,成为了下一个孵化诸多名家的教育者。她的音乐据说有“治愈世界”的力量。

尽管三位养子里的研究者与医学界分别获得过诺贝尔化学奖、诺贝尔医学奖,但两人都不觉得自己得到的诺贝尔奖有什么好稀奇的。

他们更羡慕在丝卡蕾特特别贡献奖中得到了和平勋章的妹妹。两人毕生都在为得到丝卡蕾特特别贡献奖而努力。

当然,这些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印刷在她作品上的她的笔名就是“玛丽·雪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