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萦从门缝窥到门外站着一个女人。对方也看到了门内坐着的人,偏头想要看清楚。秦霜注意到女人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把门关上,带着那人去到院子外的坡上站着说话去了。
客厅里一时只剩下他们几人。
范弱年第一时间抽回自己的手,甩啊甩,边甩边道:“我去。”看到一旁站着的严寄,说:“老大你哪来的钱?”
严寄看他一眼:“记得还。”
“……”一句话把范弱年说老实了,“好,我不问了。”
钟萦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范弱年顿时来劲了:“我跟你说呀——”
钟萦道:“等等。”
钟萦唤出朱映,笔尖飞舞,几秒时间,一个简易的结界就落成,将五人与外界隔离开来,也阻挡了声音的传播。
“好了。”钟萦检查一番,没发现遗漏的地方,说道,“我记得你们要去西南的。”
发生异象的那几个城市,都是在西南地区。就算是离一线天最近的一个城市,也有近一千公里,哪怕坐高铁,也要三四个小时才会到。坐朱映笔倒是另算。但她记得严寄他们没有朱映这样的交通工具啊。
更何况,他们是直接出现在的门外,不像是乘坐法器来的样子。
严寄道:“是去的西南。”
“入口找到了吗?”
范弱年一拍大腿:“找到了!没找到我们能到这儿来吗!”
严寄闭了闭眼。
谢儒乐一掌拍到额头上,头偏向一边——不想说话。
钟萦有点想笑。不过不是时候,遂把笑意忍了下去,轻咳一声,问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范弱年左看看,右看看,两人都没有讲话的意思,埋怨地看谢儒乐一眼,接过向钟萦解释的任务,说道:“我们确实一路向西南行,入口不难找,差不多进了西南山区,就感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