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对西南之事不知情的郁良,在场几人,神情都凝重起来。

他们没有被传送过,却也不在那个村子里,而且为何会出现在一线天村中,就在钟萦面前。

半晌,范弱年挽袖道:“管他什么个鬼地方,把这个地方拆了总不至于还出不去吧!”

钟萦立即喝止道:“不行!”

范弱年道:“钟判你不至于害怕了吧,俩判官,加我们,再不行还有老大呢,就是天庭也够我们上去闯一圈了。”

“你们没发现这个地方不对劲吗?”钟萦有点难以置信,真想掰开范弱年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平时也算是一个慎重的人,怎么这时候就莽撞了?

闻言,谢儒乐闭眼细细感知片刻,震惊地睁开眼睛:“这里……”

范弱年懒得去与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共鸣,他们都不像钟萦那么敏锐,稍微有点变化就能感知到,直接问:“怎么了?”

谢儒乐说:“没有气息。一点都没有。”

范弱年:“……”

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什么鬼地方,太坑了,早知道不来了……”

钟萦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一点都没有。你们刚刚出现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丝的怨气。但是现在又没了。”

一听到有怨气,黑白二人都露出了难办的表情。

有怨气就代表着有怨灵,有怨灵就不能用武力简单粗暴地去解决。

要找到怨灵,找到怨灵的执念,断开怨灵与执念之间的联系,一步一步来,才能在不伤怨灵不激怒怨灵的情况下,将其带回地府。

这是这几年来,钟萦和他们二人一直都在办的事情。

是他们的本职,熟悉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