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压迫笔身直到钟萦喉前,挤压她的声带,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明淮玉道:“当年你们五殿为获得地府首位,联合其他鬼王冤我父亲罪名,对我严刑拷打,这一桩桩一件件,我本不想和你计较!”

钟萦用力推开他,手腕发出剧烈的疼痛,闻言,也怒了,脱口而出:“你不接受,秦广王做的事情也是错的!你必须信!你否认,那也是真相,是事实!是做不了假的!”

她恍惚一瞬。

这话她好像曾经在哪里说过。

是在沈文的屋前。

沈文冷漠的面容历历在目,他那平静至极的声音也仿佛就在耳畔。

一切都好像慢了下来。

她慢慢抬起眼看向明淮玉。

记得她少时,被梁沉锁在屋中,望向窗外的时候,能看见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孩路过。

男孩安静,沉稳,面容柔和,不是现在这样狰狞的明淮玉。

过了六百年,她好像终于能明白,为什么当初沈文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沈二郎出来配合了。

“……”

咔哒一声,朱映笔终于坚持不住,断裂开来!

剑刃顺势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