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给你带了点补品,你好生调养。”这一众耳目盯着,几乎全是燕莘的人,姜倾纵然有话,此时也不敢多说,只能略表关心,一边向傅婴睢使眼色。
傅婴睢垂下眼帘,半晌才对外间伺候的人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与公主一道远离故土,今日想说些体己话。若是王上问起,便说是我的意思,他不会怪罪的。”
近段时间以来,王上对这位公子的看重这些下人们是看在眼里的。眼下傅婴睢这样说,他们也只能离开,毕竟是别国来的,若是因为被他们怠慢而心中愤懑,难免要到王上面上说道说道,于是乎,便也只能诺诺地应下。
姜倾看人都走了,肩膀骤然松了下来,急忙看向傅婴睢:“我听闻你日日夜宿燕王寝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恶徒可是强逼于你?”
听姜倾如此称呼燕莘,傅婴睢不免皱眉。
“你现在身份与从前已然不同,身在燕国可要小心说话,如此言辞恐招来祸事。”他出声提醒道。
“哎呀,你这人,关心这个作甚?你只管回答我便是。”姜倾道,她心中焦急,已然忍不住凑上前想要探查核实了。
傅婴睢本来坐在床上,一看出她用心便身子后仰,一手伸出去挡住她的动作。
“不可!”他语气严厉地说:“你与我身份敏感,怎能如此行事?”
姜倾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严肃,只能收回手,又坐回原处。
“你为何总是如此,要与我分得清清楚楚?”她泄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