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妈妈担心的眼神,叶星雨脸色更红,“没有,是妈妈你做的乳鸽汤太美味了,我从没吃过这么口感醇美的汤,喝太多了有点热!”

叶雅芝不好意思一笑:“原来是这样。”

她刚解除疑惑,就看到也在喝汤的季闻猛地一呛,下颚线条紧绷发出闷哼。

叶雅芝紧张:“季闻,汤不合你的胃口吗?”

“没有。”季闻矢口否认,“伯母做的汤非常鲜美,是我喝太快岔气了。”

“哪有你们说的这么夸张。”叶雅芝被夸的不好意思,开心道:“一点家常菜,别哄伯母开心了。”

梁先生看了看季闻,又看了看叶星雨,默默放下啃到一半的羊排,一口气干掉整碗乳鸽汤,“再来一碗。”

他不会那些花言巧语,一般只用行动表示,但显然不是谁都能从他冷冷酷酷的表情里猜到他的心事。比如现在的叶雅芝显然就误解了,她颇为担忧地给他盛了一满碗,还往碗里放了好多乳鸽肉。

就像是,生怕梁先生被她饿死。

依旧是那块洁白又纯洁的桌布。

刚刚快被季闻吓坏了的叶星雨,执行力满分地当场为自己报了仇。

叶星雨表面上单手在喝汤,桌布下,修长的手指却撩开季闻的衬衣,在桌布的掩饰下狠狠蹂躏着男人的腹肌。

或轻轻的用尾指刮挠,或顽劣地描摹他小腹上肌肉的轮廓,他的力道优雅迷人,季闻被他给撩的牙痒痒。

没有把汤喷一桌子,刚刚真的是季闻定力好。